我是个极度单纯又极度冷漠的人,曾经看着映眼的五彩的鲜花儿,那多姿的生命力让我沉浸,那花蕊的精细别致,花瓣的晶莹优美,枝叶的婀娜美妙,谁人花儿可以绝不费力就开的很锦绣,有了泥土与水分养分的补给,它们就可以开释自己,开遍铺天盖地,无拘无束;秋季陨落,来年早春再生新芽,复放色泽。
花儿是前世天上的精灵,世世的锦绣在今生陨落人间,只为使人间不再唯有黑白与冷漠,才会赐赉人们色彩与活力,花儿给人的是一种夸姣的寄托与信念,也许我们并非是完美的个体,但我们有自己的发光点,有自己的个性美,做不成花之魁首牡丹,做得荷塘莲花倒也清闲安闲,人生在世,事实不会总如意,只要心中永远如花儿一般锦绣,生命就不会单薄乏力。未来,我还没想好我会在哪,我只想过好现在,不虚无自己夸姣的青春。
当然,你很天然就恋爱了。终于,我的这一举动,他见着了。
生命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坚韧也最为脆弱的东西,上帝赋予生命以两个自相矛盾的品性,让拥有生命的个体们依照自己的方式去运筹帷幄,你可以被困难与磨难击垮,你也可以选择半途弃权退出,生命等于你的,如何绽放锦绣也是由你的信念,像花儿一样开在乡间,开在田野,开在山坡,开在密林,你不是单纯地死物,你有注定发光长存的那个属于自己的位置,也许你一辈子找不到,也许你可以专心去感慨感染属于你的天地。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明媚的青春步入深沉的黑暗。
最后,我再次呼叫着爸,并探出大半身子,露在雨滴下。家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学堂。而我,也徐徐被同化,下了课能去的地方只有寝室。
在车门口上,我大声的呼喊着爸。于是,我匆匆的从座位上走了下来,挨到汽车的门口。一站一站,越走越远。瞎忙和了一天的你,倒在被褥里,呼呼地睡去,父母蹑手蹑脚地给你娜娜被角,屋外的桂花树怒放着,飘来一抹抹香气。无论怎么样,交给爸吧。这时,我牢牢的拿着雨衣,不想它被暴风乱走。我的心变得紧乱起来。说真的,青春也就这么长,明年我就二十岁了,我觉得过了二十人的一生就开始在苍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