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静的夜空,寂静的小山村,能听到的唯有雪娘那不间断哭泣的声音。16岁的雪娘最爱套头衫配古玉,淡淡的白色若梦幻般。雪娘的哭声撼动了异度空间的魔。魔望着已然是哭得红肿了眼睛的雪娘,“你的骨质这般的疏松,你用什么去对抗那暴风雨的洗礼呢?让我来帮助你吧!”雪娘困惑着、茫然着。
魔引导雪娘来到了异度空间,辉煌空阔的大殿,雪娘可以感觉到的确是一股血腥之气正向己袭来,却已然是没有了退路。
魔用一把小锤子用力地敲击雪娘的骨骼,这种断骨之痛岂是常人可以承受的,雪娘不及哭喊,就已然是晕了过去。魔不理会雪娘,由着性儿的进行着这足以让雪娘致命的手术,魔将敲下疏松骨的地方换上了一根高钙骨。天黑了,就连异度的角落也可以听到雪娘那撕裂般的哭喊声。
春去冬来,岁月如此这般的轮回着,雪娘的黑发染成了白丝。
这一日,魔微笑地问雪娘,“你哭泣吗?”
雪娘用手轻轻地拢了拢那早已长及腰身的白发,淡淡地说,“我已然是没有一颗泪珠可以滚落了。”
“你愤怒吗?”魔有些得意。
“那燃烧的火山呀,却是无法抵御冷冷海水的力量,就连那星星点点的光明也已化作虚无。”
“你恐惧吗?”魔兴奋地站了起来。
“狂风呀,你尽情地肆虐吧,大地呀,你滋意地震颤吧,缘何我的心灵却仿若止水般。”
“你痴情吗?”魔骄傲地说。
“那情欲跳跃的细胞呀,早已淹没在岁月沧桑的轮回中,留下的唯有坚定与执著。”
魔大声地、慷慨地说:“你自由了!”
雪娘静静地望着魔。两岁雪子被困已达七年之久?硬生生地制造了这人间的悲剧!难道因为你们是魔界贵族,拥有至高特权,就可以将一位母亲的生命自由、人格尊严滋意践踏于足下,试问雪娘和两个未成年孩子的人权安在?我们!雪娘难以抑制地用牙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,血水在不经意间冒了出来,雪娘确是无语。
雪娘坚定地转身离去。西下的夕阳依然释放着璀璨的光辉,雪娘坚定地迈向心灵的归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