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,左邻右舍的关怀备至,邻里乡党的相互帮衬,在我的幼年时代,是再寻常不外的事。谁,将一腔心事付瑶琴,望月独叹息。漫天飘动的雪,渗透渗出了谁丝丝凉意,缕缕寒风,倾诉了谁绵绵心语。冬雨也下在了心田,洗涤着我这流年岁月里沾染的浮尘,润泽滋润我这一季内心的焦躁。那一片摇拽在枝头的枯叶,总想捉住秋天最后的一抹葱绿,不甘心独自飘零,牢牢的依赖在树的末梢,享受着曾经的暖和,感慨感染着曾经的怀抱……冬天要来了,那抹曾经握在手里的暖和,还能够留在掌心吗?将要失去的,还会再来吗?
冬,一季落寞,一季飘零。谁的眼眸,充满了告别的痛,不能自休。曾感叹,曾彷徊,情为谁,爱为谁。一段情,泪一行,一段爱,痛一场,何苦执着,何苦忧。村子里的屋子是连在一起的,从你家的房顶到我家的房顶,几个淘气的孩子,窜来窜去,累了干脆就地躺在房顶上,享受着屋顶被烘烤了一天的余温,那个舒服是无法言表的。浓雾迷蒙了初冬清晨。一季飘零的思念,一季浅舞的忧伤,为谁?谁知,谁怜?亲爱的人儿啊,何苦痴迷,何苦等待,何苦忧伤!
淡月西陲无颜色,一地寒霜惹闲愁。
今晨,雨也还依然下着,绵绵的冬雨,漫天飘洒。那一季飘零的思念,那一季浅舞的忧伤,曾为谁惆怅,曾为谁悲伤,曾为谁迷茫。由于岁月的走过,就让那份叹息,那份抱怨,折叠在记忆深处。可你却不懂那胭脂下的一脸真实表情,是真的爱恨情仇,仍是虚假的应对?
在我的儿时,女人仍是不能够和男人平起平坐的,即便是奶奶,在家里来了客人,也不能坐在饭桌前和客人一起吃饭,要等到客人吃完,母亲把茶水送到案几上,爷爷说没什么事了,奶奶才会领着一家老小,在隔壁的房子,舍不得扔掉那些带油水的剩菜,就着高粱米饭吃得是那样香甜……直到现在,每每听到一些女士议论家里的公婆如何如何不好,如何如何分歧错误,我仍是无法理解,白叟辛劳了一辈子,到底哪里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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