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到了褶皱的况味,好似那年纯白的栀子花、越想握在手心里的年华,愈是仓皇而逃。后来的你去香港学习了新医术,又到处讲学,奔走于学术界论坛。那些日子,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,所谓的信奉,却是让我抛却自己的思惟,从而成为别人的忠实信徒吗?我不明白这都是怎么回事,你说,有些人你不要理他们……那些年是我学贸易的日子,无意偶然一篇《成功商人的境界》,恰恰发在“三鹿奶粉”事件的岁月里,想不到你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我,对于奸商的恨,从内心里喷发出来,继而是无数跟帖,也一下子狂飙起来。
有往来各地的客商告诉我,你们那儿的人都很信神。我觉得这病院轨制也太不公道了,虽然大夫有责任,然而作为一个救死扶伤的病院,却没有一点公益之心,把患者的用度让医生全部负担,是病院短缺了这样一笔资金,仍是大夫不该救人?病院,一每天建起高楼大厦,一每天撑起高昂的医疗用度,让无数贫穷的患者看不起病,甚至连普通人都不敢迈进病院的大门!病院,不再往日的病院,而是一个棵钱树子,一个赚钱的机构。
细细品尝的咖啡之中有点苦,苦中带着甜,甜里有淡淡的香,好似一种心情,一种糊口,一种莫名的原始内心世界。病院中的人,也难得有一个善良、忠诚,为患者着想的人。
凡事不要和自己过不去,人是为自己活着的,要学会宠辱不惊,得之泰然,失之淡然,争其必定,顺其天然。对于我,婚姻象一个空空的花篮,罩在生命的装点上。我相信不愿意做王者的男人,准是一个孬种,一个行尸走肉。贸易的凋零让我无法面临现实,而人生的出路也在济济的商流中变得愈来愈狭窄。泡一杯淡淡的清茶,沁人肺腑的清香缭绕在暖暖的窗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