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辈留下的脚印也渐行渐远,夕阳晖映的原野,如血残红。你,已成为我生命的经纬线!“想说爱你并不是很轻易的事,那需要太多的勇气,想说健忘你也不是很轻易的事,我只有耸立在风中——想你” 记不清多少次离开你了。外界的交往风云变幻,下岗工人的求索路,艰难贫困者的精神世界,以及我等不才之人随风没落的感怀,是你无法理解和接受的。最遥远的间隔,实在并不是有多远,而是于几十亿人中走到一起、相识,忽而变得亲近,然后有一天你们不能再在一起,一念之间、一个回身的间隔、遥不可及(再也见不起)。曾经刻骨铭心的爱过,也曾经恨过,此时已经不再重要,重要是曾经经历过。
我敢说,想起你,便有一种牵挂,而牵挂的人不是你,而是那个我该称做嫂子的人。在与“吹捧家”对峙的日子里,我经常在别人的赞美中留下一两句不同的意见和建议。
最让我感觉决意远去的,是关于你的病人违约逃离病院的事件。用一个锦绣的下战书,端坐在屏幕前,在如海的网页里穿梭,赏识淑女的梳妆服装,键盘再噼里啪啦作响,买一身清新格调的时装,全新的梳妆服装包装着自己,心情开始开释。有一回,你说你的夫人得病了,很厉害,甚至你还拿出蒙哥马利将军做榜样,说要学他为爱人坚守一生……挂在你博客里的那个高个子女人,固然从没有与她接触过,然而听说她的病情,忍不住寻问,然而追问了好多日子,你都拒不回答。
那时,我无法想象那些奇谈怪论,为什么打着爱国的幌子,却又不停地与我这个小老庶民厮杀呢?而我当年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,竟然成为他们攻击的借口。幻想和亲爱的他去天边,去踏浪,去追逐流云......想到老的时候和他开车去环游中国,累了倦了倚在他的肩头做个浪漫梦。